废柴柠檬糖(调理身心中)

本人谭雅阴间嬷,不拒同担。
嬷嬷快来和我一起玩,扩列见置顶。
本人生性多疑,有点嘴贱加地雷(贬义)但是嬷嬷我都溺爱
高中住校牲,上学日不上线

[后记]无足挂齿的自述

本文是看到亲身经历过大战的战地记者后记和漫画外传格兰兹的信后突发奇想写的,时间线是魔导世界21世纪,战争后的几十年。(私认为沃伦的信里,最后出现的女性就是谭雅本人,也就是下图)


无CP向

  路人第一人称,是阿尔比恩联合王国的(也就是大嘤)。

  小说没看多少,若有错误请谅解。

  *


  我觉得我应该把这件事记下来,虽然可能帮不上历史什么忙,但冥冥之中我觉得总会在某天起到它应有的作用,再说要是我再迟一点,可能我就没有机会了。


  『第十一号女神』?从前我偶然在WTN上看到的一个代号,据那位经历过世界大战的战地记者所述,使用代号只是因为那场莱茵空战的主角的真名至今未被破译,有关她的姓名所有文件一律都是重复的十一个X。

  虽然我在历史课上频频瞌睡,但如此出名的战役我还是知道的,那可是被誉为『天空三分血七分』的绞肉机战役。在课本上是如此形容的:谜团与血腥交织的地狱战役。听说在莱茵战役中,帝国冒出个不知从哪找到的战争天才——两个月击坠六十六架战机成为Ace of Ace,除开天才我找不到另外更适合她的词了。


  曾经我对这场素有制造寡妇的战役之称的莱茵战役也只是浅浅了解,但现在看来似乎有些有趣的东西我一直未曾发现。

  我在网上搜索了十一号女神的词条,但都是些民间报社,况且大部分都是不着边际的猜测,居然有人会称其能力强悍因为其是神的使者,我甚至怀疑整个报社都是酒蒙子。

  不过在杂乱无序的消息中,我看到了值得瞩目的名词『莱茵的恶魔』,很明显,这就是她作为ACE的个体登录名。我赶紧私聊对方,询问关于『莱茵的恶魔』的消息。对方警惕地询问了我的动机,我说我只是想了解这段历史。但对方却没再回复了,我开始不耐烦起来,想问对方是否在线,但发出的消息却被拒收了,我一时疑惑不已,随后又有些恼怒,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在历史论坛里发了一个询问帖,“求助,请问有『莱茵的恶魔』和『第十一号女神』之称的人是谁,战绩如何,越详细越好。”出我意料的是,这个时间段还活跃的人还不少。

  有人和之前的我一样,在帖下回复问我,“『莱茵的恶魔』和『第十一号女神』?没见过,是谁?”我不打算花费时间慢慢和他讲占据历史课本五分之一内容的莱茵空战及其附战。也有人和我一样,在搜找这人,在帖里回复个“同求”,最终有人发来个链接,点开后是一个分享文档,我先下载保存。打开后我发现这是一个记者的报道,但似乎并未发布出来。我仔细阅读几遍,才明白这名记者正是先前提出『第十一号女神』的那人,他这次找到了世界大战的亲临者,和那个未知者有过接触的库鲁苏克斯陆军航空队测试厂的阿德海特·冯·修格鲁主任工程师。但可惜这次拜访之中并未询问到有用的信息,反而让这个『第十一号女神』身上的迷雾越来越浓,但最后提出的“V600号”顿时吸引了我的注意,这可不是部队编号。

  我又在论坛里搜索“V600号”,不出所料都是与我有着相同疑问的家伙,有人称这只是个政治宣传的产物,实际并不存在。但大部分人都是持怀疑态度,大概是帝国方封锁了有关其所有资料信息,一向以搜查资料快准狠出名的论坛居然无一人找到相关信息。但这反而更激起了我想一探究竟的激情。


  可惜事与愿违,我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那天之后我一连几天什么都没找到,于是暂且放下准备应付结业考试。

  在假期期间,我出远门去了趟郊外,原意本是想放松心情,但我又听说那里有战争遗迹。我早就订好了车票,带上必要的物品,像是笔记本相机一类物品踏上旅程。

  下火车时我深呼吸几口气,这里的环境可和大城市有天壤之别,我住在中心城区,虽然科技和魔法共存的高度发展让经济一路高歌猛进,但付出的代价就是雾霾污染与过剩人口。

  我没有选择导游团而是独自游玩。这里的风景不错,长空无云和凉爽的微风让我感到轻松无比,沿着石板路再往前走,就是古镇了,我买了一个寓意好运的手作项链作纪念品。我询问了本地人,著名的战争遗址在哪?他给我指了一条路,在山脊下一个分岔路口,左边是深入树林的偏僻小道,右边是有路标提示的游客繁多的石路。

  我询问他,那左边的路通向哪里?我面前的老人深深叹了口气,“别去。”然后拄着拐杖走了,我深思着他丢给我的劝告,实在不知道这样说的原因。


  我带着疑惑参观了战争遗址,那里有被炸毁的情报点和司令部,但还留下了残骸,上面的介绍写着,与统一历一九二五年五月三日被五十里外的帝国魔导师击毁。我不由得为这数目惊叹,尽管在书上多有见闻魔导师远程攻击的恐怖之处,但这五十里对我而言属实是超现实事件。据我所知,以精锐而出名的帝国魔导师通常情况也不过三四里的射程,但这却是超过十二三倍的通常情况,这样不可思议的悲剧降临在这里,不由让人怀疑联合王国是否遭受了神的诅咒——但幸好神对帝国的诅咒更甚,否则国力强悍的帝国也不会被联合绞杀最后落得战败。

  我进入可参观区域,进房间便看到积灰的电报机,后面是只剩一半的空书架,墙上还张贴有时报和地图战线图。我驻足不前,地图和战线图我是看不懂的,至于时报,上面报道了达基亚公国在短短几周被帝国打得差点灭国以及共和国出动师团的战地新闻。它如闪电般归来,同鬼魅般隐去,却像幽灵长久徘徊在欧陆上空。我突然联想到这句,这是某个政客对帝国沙文主义评价。

  我看完后便走向下一个房间,房间正中央是一个橡木长桌,左边是壁炉,墙上挂着当时首相的画像,除开这些都没什么东西了。但在会议桌下还有个暗室通道,据传闻应该是情报储存室或者避难间。可惜这里还没开放,我也只好扫兴走开。没带走任何有用的东西,因为我没有提前查询这里的战争遗迹是不允许拍照的,尤其是有闪光灯的相机。

  我兜兜绕绕一大圈,都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不过也是,历史本来就是无趣的东西。正当我打算打道回府之时,我望向另一条路,心底不禁升起一丝好奇,那里不阴暗却隐蔽,到底在隐藏着什么东西。


  现在看来有些无法理解,但不知为何,那里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引诱我前去发现。

  树林里并不阴森,恰恰相反,阳光透过树叶隙间洒在我身上,反而让我认为,这就是未被人类工业污染的自然。我走到一半,却发现路没了,石路延伸到山坡上就断了,但幸好附近有条河流,我沿着河流走,这样也能找到回路。正当我在不知边际的平原走了许久,停下来歇脚时却发现远处山坡上露出的房顶一角。

  这样偏僻的地方真的还有人住?

  我带着这样的疑惑继续上路,那是一间朴素的木屋,应该是享受平淡生活的隐士之类的。我看见房子内有名女性,应该是木屋的主人。她有着一头银色卷发,年龄大概十七岁左右,很是漂亮。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我的,她在给花浇水时抬头直视我的目光,她的眼神坚决,好像要把我看透。我鼓起勇气下山向她搭话,“请问您住在这里吗?”她看了一眼我,意味不明地笑了,然后才点点头。“请容我失礼,请问你叫?”我知道向初次见面的女性询问姓名不太礼貌,但我像是鬼使神差般说出这句话,她还在给花施肥,我就在旁边等她开口。等她终于忙完,她审视几遍我整个人,“告诉你也可以,露易丝·琼·伊丽莎白。”我看向伊丽莎白小姐,她似乎并不在意我这个陌生人。

  我对初次见面的伊丽莎白产生的极大的兴趣,可我没任何理由留下来。但这时她却说:“平时很少有人来,你是想找什么东西吗?”我清楚对方可能对于历史并不了解,也无法帮上我太大忙,但我脱口而出“你对于附近的那个遗迹了解吗?我想知道详情。”

  她却古怪地盯了我一会,她收起脸上的笑容。伊丽莎白似乎对战争历史这类东西不是很喜欢,我看到她眉头紧蹙,“之前已经有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他是个战地记者,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伊丽莎白是在故意回避问题吗?“他问我,知不知道V600这个编制编号。”我立刻警觉不安起来,伊丽莎白究竟想说什么?

  “但可惜我对这方面可是一无所知啊!”她像是自嘲般笑了笑,我刚想起身又只好坐下。


  她真的不知道吗?那为什么会有记者找她?

  在我转身时,我的手肘将什么东西碰倒在地,我连忙捡起来看,是相框,照片上是一个金发小女孩穿着白裙站在草地上。没等我仔细看,伊丽莎白将相框从我手中拿走,还未等我道出疑惑,她就说:“照片上的是我妹妹,她在前年去世了,是我最后的亲人,所以我一个人住。”我知道再问下去可就失礼了,“抱歉。”

  但是我还在想着刚才相片的事,那个相片画质有些模糊,不像是现代相机能拍出来的。而在相框的背后写了一些字,在伊丽莎白拿走时我看见了一点。

  「Degurechaff」提古雷查夫?我意识到可能是帝国姓氏,至少在国内是少之又少。但如果正如伊丽莎白那样说,为什么她和她的妹妹姓氏不同?

  “天色不早了,你赶快回家吧。”我看向窗外,外面不知何时染上了墨色,我只好向伊丽莎白告别,踏上回程。

  

  之后我便没再多想这事,伊丽莎白小姐和她的妹妹都被我抛之脑后。直到我的一位历史迷朋友约我出来闲逛,途中他问我是不是对于世界大战感兴趣。我点点头,毕竟我一天到晚都在个人主页下的动态里发布对于世界大战每场战役的看法。但我只是对和『第十一号女神』相关的战役感兴趣而已。

  他说有个好东西要给我,还说是机密档案,之后便在网上给我传了个文档。这是一篇论文,标题叫《在战区机动中的后勤》,而原文语言竟然是帝国语,幸好下面有翻译。看完后我问朋友,这篇论文是很不错,但世界大战和总体战理论不都是先前就提出了吗?另外这篇文章又有什么特异之处?

  他给我发了个坏笑的表情,给我发来消息:「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在世界大战前写的,作者据说是那个『莱茵的恶魔』。」

  我立马坐直身子,问他:「那这个论文没被销毁封锁?」他向我解释,这个论文早在帝国战败时就被找到,还没来得及销毁就已经在各高层手中传阅个遍。那这时再销毁封锁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东西,还有什么意义?

  然后我又问他,有没有关于『莱茵的恶魔』其他的东西。他说我可算是找对人了,他一直在研究这号人物,总算接触到有关她的不少传闻资料。然后他给我发来一长串字。


  「我常年混迹4chan的历史板块,虽然那里信息杂乱,但正是因为这点我才找到有用的东西。我们口中所说的『莱茵的恶魔』和『第十一号女神』还有另一个别名,叫『白银』或者说『锈银』。有关她的最早战役好像并不是莱茵空战,而是共和国和帝国的北方边境冲突的那一战。

  据说她就是在那场战役中出名的,获得了银翼突击章,我还高价收藏了一枚。当然重点不在这,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图片,诺,就是这个,据说这上面的人就是『莱茵的恶魔』,说实话我至今都无法相信,一个十多岁的穿着洋裙的小女孩怎么可能会是战场上的恶魔。但这张照片听说就是当年帝国做政治宣传给她拍的,直到我看到照片里的步枪和徽章我才将信将疑。」

  他给我发来的照片是一个金发小女孩穿着华丽繁缛的洋裙,肩上挎着步枪处在画面正中央,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我的内心无比震撼,因为她长得和我之前见到伊丽莎白的妹妹一样!

  「我的一个朋友,她的妹妹和你发来图片的女孩长得一样。」我猜测他也被我说的话吓到了,状态栏显示他输入文字之后又删了,最后发给我:「你看错了吧,这个照片可是在一九二四年拍的哦?距离现在可是有近百年远。」

  但我却笃信:「不,我绝对没看错,我打算之后再去拜访她一次,我觉得她有事瞒着。」他一看我还要再去一趟,连忙请求我也带上他。尽管我说过我和她不算熟,但他还是死皮赖脸地黏着我。但这一举动使我一直后悔到现在——我不应该带他来的。

  

  于是这就是我重返此地的原因,我朋友此刻跟在我身旁,紧跟我走着陌生的小路。

  “真的会有人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吗?”我没有功夫搭理他,一直沿河走。直到和我预料一样看到了小木屋。今天伊丽莎白似乎不在家,我们进屋时没看见她。我给他看了那个相册,他的表情变成我从未见过的严肃,最后他下了定论“就是她。”我也对他的言论震惊不已,“这怎么可能、伊丽莎白说她妹妹前年才去世,她又那么年轻。”他将相册翻过来,上面写着「致Tanya von Degurechaff中校。」我听见他笨拙地念出来。“她骗了你,这不可能是她妹妹。”

  这时我却突然感到不妙的气氛,我转过头发现伊丽莎白不知何时回来了,连脚步声都没听见,现在正拿着步枪对准我们,顿时我吓得瘫倒在地,我朋友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把相册背在身后放在原本的地方,然后举起双手以表示没有恶意。

  伊丽莎白冷笑一声,然后放下步枪,“我还以为有盗贼,没想到是你呀。”直到看见伊丽莎白转身把枪挂在门上,我们才感到自己的神识逐渐回来,我赶忙说,“伊丽莎白小姐,我只是想再拜访你一次,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伊丽莎白不理睬我的话,将相册拿走,走进房间。

  “请问两位有什么事要问我?不过我说过,我对战争呀历史呀之类的东西一概不知。”伊丽莎白在桌面上放了两杯水,我端起来喝了一口冷静下心情。“没、没什么,是我朋友想问的。”原谅我厚颜无耻地把话头引向朋友,只是因为伊丽莎白那种看尸体的阴森眼神我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我朋友悄悄恶狠狠地揪了我一把,我偷偷附耳低语:“去吧,为你热爱的历史事业献身吧,我会常给你扫墓的。”但现在回想起来,我不应该那样说的。


  我朋友他似乎是下定决心,深呼吸一口气,眼神坚决地看向伊丽莎白,“我……有样东西想给您看看。”他转身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照片,我惊讶不已,是他之前发给我的照片。他用略微颤抖的手将照片递给伊丽莎白。我忐忑不安地看着伊丽莎白,眼见着她脸色阴沉下来我又想跑了,毕竟我可保不准只见过一次面的她会不会下一秒拿起毛瑟枪把我崩了。但她又舒展开眉头把照片压在桌面上,“所以呢?你想问什么?”我朋友似乎已经视死如归了,“我听这家伙说,您曾有过一个妹妹……并且和照片上的女孩长得一样。”

  伊丽莎白拉开木椅坐在上面,和我们平视,“是有这回事,但恐怕也只是个巧合,世界上总有些没有血缘关系却酷似孪生同胞的案例。”

  他却不知死活地反驳:“……不,我看到了,那张照片背后的拍摄日期是1924年,这点您最清楚不过了,对吧?”

  霎时间气氛变得诡谲,我看着伊丽莎白的嘴角上扬,交叉手指托着下巴,瞳孔在这个房间的各个角落不断转动,似乎是在回忆往事。我朋友看上去还很镇静,但事后他告诉我,他当时紧张得屏息,手心不断渗汗,此刻他正不断摩挲着裤子的布料。

  当我以为她又会像上次一样回避问题时,她做出了回应,“是1924年的没错,照片上的确不是我的妹妹。但那又怎样?”我朋友紧张得舔了舔嘴唇,“我想知道……您究竟是谁?以及和『莱茵的恶魔』究竟有什么关系?”我一惊,他为什么会说这话,又说得这么直接,这么没有活路?!

  后来我朋友告诉我,他发现了正对门的书架,里面的报纸都是上世纪的报社发行的,透过门缝,他看见了房间内挂着一件军服。那是1923年经过改良的帝国军服,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向我述说。

  我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只见伊丽莎白小姐又走进房间,似乎在翻找东西,最后拿出来一个文件袋,“里面也许有你们想看的东西。”她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有些是照片,有些是文档。

  我朋友浏览了几张,脸色明显从困惑转变为了兴奋。“这…这是?!”我熟悉他,知道他这是发现了许久不得解答的问题突然云开雾散的表情。

  “这些也许能帮到你,但对于你的问题,很抱歉,我不能作出正面回应。”我看不懂文件,都是帝国语,但是幸好他学习过帝国语。他告诉我这是授勋仪式书,书上的受勋者写着谭雅·提古雷查夫。


  伊丽莎白,不,我已经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她的真名了,我面前这个谜团重重的女人突然开始自顾自的讲起一个对我们而言极其魔幻主义的故事。

  “我曾经认识一个小女孩,年仅九岁就参军。当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像她这样的幼女不可能在枪林弹雨中活过一天,但她却像是受到了『神的祝福』一样,在残酷的世界大战中活了下来,”她叹了口气,似乎回想起不堪的记忆,她挥挥手,旁边的茶壶竟然自己动起来倒茶,“一直到现在。”

  “您拥有魔法?!”我一时震惊得站了起来,虽然在战争中魔导师的活跃战绩让全世界的人们都意识到了魔法的重要性,但却仅限于帝国,无论是法兰索瓦共和国还是阿尔比恩联合王国国内突然兴起了魔法女巫论,即女巫都是与恶魔以灵魂为代价交换魔力。那时仿佛一夜之间又重返中世纪的猎巫行动,即便到了现代,还有歧视拥有魔法资质的政党。

  难道这就是她会选择隐居的原因?这就是村民对她避之若鹜的原因?


  她只是平静地点点头,我朋友显然还想问些东西,但她却开口:“忘了在这的一切吧,放弃追溯从前吧,这些不是你们该接触的东西。”

  他依旧坐在椅子上,抬头盯着她的头发,“您的银发是天生的吗?”他突兀的问了这句没由来的话,之后也没向我解释。

  她捞起自己的头发抚摸,“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后来我再没见过她了,那个我不知道真名的女人,也许她就是那个拥有『莱茵的恶魔』之称的谭雅·冯·提古雷查夫。但这又让我的理性感到不可置信,那样的话她也应当有九十多岁了,正常人早该死了,何况是个很可能留下战争后遗症的军人呢?

  我的朋友一直致心研究最后她给他看的东西,疯狂在网络上查询有关魔法的东西。但最后他却告诉我,他放弃了,她说的对。

  我本想带着他再去拜访一次她,也许还能像上次那样好运。但等我们到达时,木屋内空无一人,就算等到黑夜也无人回来,最后我们在窗沿上发现一个纸片「百年战争,帷幕未曾落下」。

  我拾起来,背面是帝国国徽金色印章和延伸纸片两侧的紫罗兰,以及一句,“你果然没记住我的警告。”


  那天之后的一个月,我的朋友突然不知去向,我报过警,却无终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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